她忧心忡忡地问我:“锦姐你能撑住吗?你脸色好白,嘴唇也是青的。”
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,“别担心。”
说着指挥她举着镜子让我补妆。
涂完最后一笔,我看着重新变得红润的嘴唇,满意地点点头,“嗯,行了。”
拿起话筒,刚才的疼痛和不适突然不见了,我脑子里只有汇报内容——这个数据要展开,那个逻辑关系要讲清楚,还有最后这里,要适时地停顿一下,观察大家的反应。
汇报的十五分钟过得飞快。
计时器停止的那一刻,我刚好说完最后一句话,满场掌声四起。
我鞠躬离场,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都是冷汗。
还没走到后台,我就被小林抱了个满怀。
她摁着我坐下,又强行塞给我一大碟吃的:“锦姐,你快吃点东西。”
我看着满满当当的甜品和水果哭笑不得:“你这是把整个餐区的东西都拿了一份?”
她不接话,只是一个劲儿地要我快吃。
我没办法,只好挑了个看上去不那么甜的吃掉,边吃边安慰她:“你别紧张,这都是老毛病了。”
她瞪大眼睛:“那你怎么不在包里装点糖啊饼干啊什么的?低血糖晕倒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,严重了会出人命的!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,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,拎着包站起来:“走吧,咱得回公司了。”
她气鼓鼓地跟在我身后。
还没等坐下,她就迫不及待地跟其他同事分享刚才我们有惊无险的汇报过程。
路过的同事蹙眉看我:“你不是有应急的糖果吗?会被这种事情影响,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“方锦,怎么回事?”
小林也一脸懵地看着我。
我哈哈干笑两声:“就是忘了。”
正巧手机响了一声,我便借口有事走开了。
他也只好将信将疑地走了。
是我男朋友苏淮发来的消息,他说买了新鲜的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