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过，也许他早就知道了？”
我浑身一僵。
这个可能性我不是没想过，但是我不敢想，我不敢面对我自私又懦弱的内心，但是许衔玉太聪明了，聪明得可怕。
他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能看透一切，却又什么都不说。
“不会的，他挺单纯的……”我声音干涩，自己也有点说不下去。
池栖爆发出一阵大笑，笑得眼角都泛出泪花。
“单纯？
祝宁，你可真会开玩笑。”
他擦了擦眼角，“一个能在商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来的许家少爷，你说他单纯？”
我抿紧嘴唇。
池栖说得没错，许衔玉出身豪门，虽然因为身体原因退居二线，但绝不是天真无知的人。
只是他在我面前总是那么...脆弱，那么需要保护。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“衔玉”两个字。
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，“喂，衔玉？”
“宁宁，”电话那头传来许衔玉轻柔的声音，背景音有些嘈杂，“你在加班吗？”
“对，在赶一篇稿子。”
我下意识撒谎，手指绞紧了衣角。
“真巧，我在你们报社附近的茶餐厅，刚见完客户。
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？
我让司机去接你。”
我的心跳几乎停止。
我...我不在报社，“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