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瓶的动作。
母亲难以置信惊讶地看着我,双手连续不停拍打面前的探监窗,嘴里大声尖叫着。
我身靠椅背,冷眼旁观嘴角微笑着欣赏她近乎发狂的行为,耳边的话筒传来嘟嘟的响声。
站在一旁的两个狱警迅速控制住她,生拉硬拽的把她拖出探监室。
一个两个,修罗地狱正式欢迎你们,任凭再挣扎再怒吼,也走不出这场狂欢。
35快入秋了,天还是有些闷热。
我把车窗打开一条缝,让风吹进车内,徐徐的热风吹在脸上痒痒的,弄得人有些心神不定。
我点起一根烟,风窜动了下火苗,抬手护住,一口烟吸进,烟草的味道吸入肺中烦闷的感觉顿时舒坦了些。
看向前方山顶上的别墅。
那是范志华鲜为人知的一个住处,只有特别要紧的事他才会约我来这里。
一进门,就听见范志华在与人通电话,像是在安排新的人事安排。
我走进房间,洗漱一番,换上他最喜欢的睡衣。
站在镜子前,擦去雾气,大脑飞快地转动着是不是副市长下台的事出了什么岔子。
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,范志华搂着我的腰,头枕在我的肩上,我从镜里发现他有些疲惫,双眼紧闭,眉头微皱着。
我转过身,轻柔地揉着他的眉头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出什么事了?
你看起来很累。”
他嘴角笑了笑,睁开眼睛,就这样暧昧又诡异地看了我一会儿。
“孙义兰那里的东西你都拿到手了吗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嗯,你现在需要?”
范志华揉了下我的头发,指尖绕着我的发尾,悠悠地说:“先留在你这里,最近副市长人选有点变数,不到万不得已那东西我也不想用。”
“我以为......”范志华打断我的话:“别瞎想,乖,出去等我。”
我躺在床上,听着卫生间的水声。
今天的范志华非常反常,这个别墅他不会轻易来,每次我们在这间别墅碰面,总是我作为中间人,给他传达处理一些事情。
可从我进门到现在,他丝毫没交代任何事,我试探性的问他,他也没直接明说。
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,他的表情和反应,统统都在告诉我,肯定出了问题,他开始在筹划些什么。
我以为这些年自己充分得到他的信任了,看来今天这出,有些事果然还是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