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桐江与行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结局+番外五年婚期,三年咸鱼沈月桐江与行》,由网络作家“荔枝初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又说是刀伤,一个姑娘家总不会舞刀弄剑,更不会伤了自个儿,伤得真是蹊跷。这都四五天了,总是迷迷糊糊地哭,不见清醒,可怎么是好。”两个丫鬟长吁短叹,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担忧。原来,那天我插了一刀,江与行并没有袖手旁观。可是,我留下这条命,以后的劫数,只多不少。谁让我得罪了矜贵的长公主之子——江与行?我闭上眼睛,滑下两行清泪。这时,外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。我想抬手擦掉眼泪,一动弹,胸前的伤口撕扯着,疼得眼泪掉得更多了。“郑嬷嬷,什么风把您这位稀客吹来了?”“你们少油嘴滑舌的,长公主听闻沈姑娘受伤,不放心,派我来瞧瞧,眼下,她怎么样呢?”“还是老样子,昏迷不醒。”“姑娘家本就体弱,失血过多,哪能这么快好转?别仗着没人管这里,你们就偷懒了,再被...
《结局+番外五年婚期,三年咸鱼沈月桐江与行》精彩片段
又说是刀伤,一个姑娘家总不会舞刀弄剑,更不会伤了自个儿,伤得真是蹊跷。
这都四五天了,总是迷迷糊糊地哭,不见清醒,可怎么是好。”
两个丫鬟长吁短叹,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担忧。
原来,那天我插了一刀,江与行并没有袖手旁观。
可是,我留下这条命,以后的劫数,只多不少。
谁让我得罪了矜贵的长公主之子——江与行?
我闭上眼睛,滑下两行清泪。
这时,外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。
我想抬手擦掉眼泪,一动弹,胸前的伤口撕扯着,疼得眼泪掉得更多了。
“郑嬷嬷,什么风把您这位稀客吹来了?”
“你们少油嘴滑舌的,长公主听闻沈姑娘受伤,不放心,派我来瞧瞧,眼下,她怎么样呢?”
“还是老样子,昏迷不醒。”
“姑娘家本就体弱,失血过多,哪能这么快好转?
别仗着没人管这里,你们就偷懒了,再被我瞧见房里没人,仔细你们的皮!”
长公主派来的郑嬷嬷,三言两语就把丫鬟们训斥得垂首不敢言,听她的意思,似乎长公主看在我告诉亲生儿子下落的份上,倒是对我另眼相待。
倘若真能傍上长公主当靠山,或许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?
思及此,我装作又做了噩梦,口齿不清地说胡话。
“沈姑娘,别怕,有我在,什么牛鬼蛇神统统走开。”
指尖传出的温暖力道,似冬日一缕暖阳,照在我的心坎上。
我缓缓睁眼,用喑哑的嗓音问:“您是?”
“老身是服侍长公主的郑嬷嬷,沈姑娘,你好好养伤,有什么需要的东西,都可以派丫鬟去找老身要。
等你伤养好了,老身带你去找长公主。”
“她是我的人,就不劳驾郑嬷嬷操心了。”
04残阳如血,一身朝服的江与行踏着夕阳而来,令房里的一切黯然失色。
郑嬷嬷起身,恭敬地行了一礼,“大少爷。”
“明儿我沐休,将于戌时前去拜访长公主殿下。”
“老身这就去长公主府回禀殿下,殿下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
眼看着刚要傍上的靠山就要倒了,我顾不上许多,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,“郑嬷嬷……”不然,哪天被江与行弄死了,连个收尸的都没有。
郑嬷嬷回头之际,江与行不紧不慢地接话,“郑嬷嬷,早点回去。”
我分明是想请郑嬷嬷多
坐着一黑衣人,银晃晃雁翎刀的刀尖立马对准了我的脖子。
哪怕那人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笼罩,只露出一双漆黑眼眸,但料子上低调的暗纹,还有端正的坐姿,无不彰显着他高贵的身份。
无需猜疑,我便平静地开口打招呼:“江公子。”
“沈氏一家六人,你是偷盗江府一千两纹银的主犯,其余五人皆是从犯,按律当斩。”
江与行把最后一个斩字咬得很重,令人胆寒。
自古富贵险中求,我额头上已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,强令自个儿镇定下来,辩解道:“没错,是我揭了那张寻人启事,出卖了你,得到一千两赏银。
但你别忘了,你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时候,是我咬紧牙关把你背回家,当了唯一一支素银簪子买药买米,衣不解带照顾了你四天,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!
功过相抵,扯平了。”
“这就扯平了?”
江与行嘴角挂着一抹讥笑,眼中透出一股狠厉,“我对你的好,你不稀罕,那就试试我的恨!”
我脸色平和,双手抓着刀柄,用力一推,刀尖插进胸口,血立马染红了衣服。
我强忍剧痛,挤出一丝笑意,“我捅自己一刀,给你解解恨。”
“你!”
江与行紧皱眉头,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,“你当真以为这样就算了?
我可以放过你家人,绝不会放过你!
只因你救了我,却反手把我推入背叛的悬崖,那你只能跟我共沉沦!”
那般狠毒的话语加上胸口的剧痛,让我再也撑不住,两眼一黑,双脚无力地往后倒。
03暮春还有几分寒意,我胸口的疼痛牵扯着全身,一睁眼醒来,便疼得无法动弹,只能倒吸凉气。
房里的陈设与家中截然不同,清一色是黄花梨木的家具,无一不透着精巧繁复。
黄花梨木小圆桌上放着粉彩瓷茶盅,冒热气的茶壶散发出缕缕茶香。
眼下,我只巴望着能喝几口茶,润润干燥的嘴唇。
可是,张了几次嘴,总说不出话来,只能侧头望向外头,巴望着谁能来看她一眼。
房门开着,外头倒是有走动的身影。
“也不知大少爷怎么个意思,一天三遍地请御医来给这位姑娘看病,连御用金疮药也舍得给姑娘涂,就是没个好脸色,问了咱们几句就走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
我看姑娘的伤势极重,大夫
顺意。”
在请安之际,我准备跪下,郑嬷嬷已上前来搀扶。
“免礼,江侍郎挑的人,果然出众。”
长公主开了金口,又吩咐身旁的太监“沈钧时,去把我早准备好的见面礼拿过来。”
“谨遵殿下吩咐,奴才去去就来。”
没有剑拔弩张,没有面红耳赤,长公主和大儿子江与行见面能如此平和,实在出乎我的意料,更没想到还有见面礼。
在沈钧时侧身走过之际,我不经意间瞥见他的喉结、未完全刮掉的胡子根。
这人分明就是个假太监!
江与行伤成那样,离家出走,是不是与此人有关?
“人都来齐了,入席吧。”
三张席案,长公主居中,我和江与行分坐左右一席,在这一刻,我生出一种恍惚感,前几天我和家人围着八仙桌,共吃一盆野菜。
这才过了几天,竟能和长公主、吏部侍郎平起平坐!
不,这一定是看似华丽的大坑,等着我往里跳。
一席无话,倒是歌舞表演可圈可点。
宴席撤去,我以为会被刁难,却是郑嬷嬷抱来一张古琴,江与行坐定,轻抚琴弦,却奏出一曲慷慨激昂的《十面埋伏》。
长公主嫌弃地提出:“年纪轻轻,弹什么不好,非要弹《十面埋伏》?
你弹一曲《凤求凰》。”
“要弹也是她弹。”
江与行松开琴弦,望向皎皎明月。
长公主好看的脸浮现玩味的笑意,“沈姑娘,你可知江侍郎为何带你过来赴宴?”
“民女愚钝,求长公主殿下指点。”
“他想请我同意你们的婚事。”
我万分惊愕——江与行恨我恨到连下半辈子都要绑在一起的地步?
长公主浅笑道:“江侍郎出身显赫,又年轻有为,对你又有那么强烈的感情,我这个做母亲的,没理由不答应。
不过,我们母子之间,还有你们二人,都有些误会,需要一个契机来化解,不如就由你来弹奏一曲《凤求凰》。”
与其当一个寂寂无名随时能被他弄死的草包,不如攀高枝成为京城有头有脸的贵妇人,拿他的银子,睡他的人,被他折磨折磨又何妨?
“好。”
我心如止水,指尖轻抚琴弦,热情奔放又缠绵的爱意宣泄出来,像极了爱江与行爱到无法自拔。
这门婚事,我要定了。
06我和江与行的婚事,如期而至。
繁琐的礼节一道道过了,到了我
来瞧瞧!
许是碍于主仆身份,郑嬷嬷终是没说什么,仍行了一礼退下。
房里只剩下我和江与行,适才开口喊住郑嬷嬷已使出了浑身的力气,伤口处的疼痛漫向全身,我只能躺平蹙眉咬唇来忍受疼痛。
“沈月桐,如果今儿个我不回来,你是不是爬也要爬去长公主府?”
我望向架子床顶上鸳鸯雕花,轻声讲出不会二字,不争气地流下两行清泪。
“在我这里,你还委屈上了?”
委屈谈不上,只是担心性命不保。
“明晚,你与我一起去长公主府赴宴。”
且不说长公主和儿子江与行之间的恩恩怨怨,我卷进去有害无利,光是我这身子,还没出江府,就要祭天了。
没等我回话,江与行拂衣而去。
这场虚与委蛇的应付,耗尽了我的心神,又混沌地睡去。
翌日下午,虚弱的我在丫鬟们的搀扶下,进行药浴。
靠着打赏和恳求,丫鬟们小心翼翼,没让伤口沾水。
为了让身子不再绵软无力,我请丫鬟们用白棉布裹了数十层,压得伤口微疼,再穿上早已备好的华服,加上梳妆打扮,望着镜中的自己,那么陌生又过分美丽。
离戌时还有一刻钟,我和江与行一起坐马车前往长公主府。
江与行像打量一件货物一般将我看了个遍,终是满意地开口:“捯饬捯饬,还是能见人。”
“谢谢江侍郎夸奖。”
我得体应对。
江与行正了正肩膀,“今晚,谨言慎行。”
“谨遵江侍郎教诲。”
我谦恭回话。
江与行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,“沈月桐,换了一身世家小姐的衣裳,你倒像换了个人一般。”
“不是你要我这样打扮的么?”
江与行感慨,“要是你早那么听话……我就不该救你。”
这话憋在我心里好久,不吐不快。
“你敢后悔,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?”
05为了保腿,我只能继续做小伏低,讨江与行欢心。
终于,到了长公主府。
进了府,换坐软轿,一路奇花异草,直至揽月阁。
明月,清风,京城美景尽收眼底,站在阁台之上的长公主衣袂飘飘,身形窈窕,在江与行唤了殿下时闻声转身,算年纪已四十多岁,可脸上毫无岁月的痕迹,娇俏可爱,格外受岁月优待。
“民女沈月桐,给长公主殿下请安,祝殿下身体康健,事事顺心又
给母亲?
你敢送,母亲也不敢收。”
言罢,他的脸上换了一副看好戏的笑容。
我清晰地感觉到脸颊像火烧一样,拿起桌上的玉扇,一面扇着风,一面重起话头:“这时候插秧,热还是其次,水田里的蚂蟥趁人插秧时吸血,才是可怕。
你有没有被蚂蟥吸几口?”
“区区几条蚂蟥,算得了什么?”
江与行不以为然,对我的关心却极为受用,“这几天委实累得慌,待我沐浴完,再跟你一起用饭。”
过了一个时辰,豆蔻慌慌张张来禀告:“少夫人,少爷晕倒在浴池里了!
您快去看看!”
生龙活虎的大男人,怎么洗了一个时辰的澡就晕倒了?
莫不是太累,浴池里太舒服,睡着了?
我急着去一探究竟,一路上眼皮跳得厉害,只能快步走去。
身穿白色里衣的江与行躺在床上,他的脸像枝头的柿子一样红,双唇干得起皮。
我伸手在摸他的额头,烫得吓人!
再拉起他的裤脚,左右腿上各有十几处被蚂蟥咬过的小伤口!
“取一坛浓醋来!”
吩咐完,我又命芙蕖准备纸笔,写了个药方,让她从速抓药、熬药。
用浓醋给江与行清洗伤口,又喂了两次药,不断地给他擦拭身体,终于在四更天的时候,他退烧了。
我这才放心地躺在他身旁,沉沉睡去。
像是被暖炉烤着,却又有一缕缕清风拂面,我分不清是真还是梦,睁眼醒来,发现江与行左臂让我枕着,由此把我圈在怀里,右手摇着玉扇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醒的?
怎么不叫醒我?”
我急忙半坐起来,双手捂着脸颊。
江与行素日含蓄如玉的脸庞,垂眸直勾勾地看着我,“你明明可以下毒解你心头之恨,却还是再一次救了我。”
“恨归恨,医者仁心,我不会忘了当初学医的初心。”
“从前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,从今晚开始,我们之间只有爱。”
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几分迷离欲色,一把拥住我,低头亲吻。
那温热的唇瓣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在我的身上灼烧着。
“不,不要!
你还病着!”
“你就是我的药。”
听了江与行的声声呢喃,我睁眼看着床顶上雕刻的精致图案渐渐扭曲。
15因江与行大病一场推迟的家宴,在他病好后,照常举行了。
宴席设在雅乐轩,长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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