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五人,将我温柔地带入身后,陆笙拉过我的手,满脸担忧。
陆砚修一个人走上前去,他身形高大,昂首阔步,像一个巡视战场的帝王。
“陈老师,陆声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你还有什么理由联合对面家长来兴师问罪?
你收了多少好处?”
老师被他训斥的口吻问得答不上话来。
随后,他简短地陈述了我与刘彭打的事件原因及经过,然后转头看向刘彭及他父亲:“刘先生,你来这里欺负一个同样受伤的小姑娘,难道你听到的故事版本不一样?”
刘彭父亲露出下不来台的尴尬,他转头训斥自己的儿子:“你还对人家说过这种话?
谁这么教你的?”
“或许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,”陆砚修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,冷冷地说:“你儿子的医药费由我全部承担,同时,我会追究他造谣、损害我名誉的责任,既然你们都要闹大这件事情,那我要求将这件事情提到校董会处理,届时会由他们来决定处罚谁。”
他转过身去朝我走来,路过陈老师时抛下一句:“处罚对象当然也可以包括不公正的老师。”
他对看呆了的我和陆声点了点头,柔声说:“走吧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自始至终,他都没有看我父亲一眼。
一周后,刘彭转学,陈老师亦离职了。
雷霆手段,霸道做派。
果然是我熟悉的,和生父母争夺抚养权的陆砚修。
在这一事件后,我的脑海中不断重复回忆当时的片段,他分明在被我抱住的刹那,唤我“笠笠。”
陆笠,笠笠。
我以为再也听不到的,早已不属于我的名字。
每每想到那一幕,我感到电流淌过了全身血液,从灵魂深处传来震颤。
如果这个时空的陆砚修根本没有收养过我,我们从未有任何联系。
他为何会知道这个,另一个世界的他赋予给我的名字。
我怀疑当时自己空耳、耳背、耳鸣。
其实他唤的是“梨梨”。
可又同时非常非常想要去相信,它是真实发生的事情。
我感觉自己陷入了左右互搏的感情窘境。
我想要横下心来,捅破天窗,问个明白。
可陆声忽而开始疏远我,她转去了另外的班级。
我去找她,在走廊外等着她出来。
她不愿见我,我等她放学,在楼梯口追上她。
她继续回避。
“姐姐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