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的简笔小人，旁边写着：“柯景腾要变强！”那天傍晚，柯景腾在回家路上反复摩挲着纸条。晚风卷着尘土掠过篮球场，他突然对着空荡的球场大喊：“沈佳仪！我下次一定会赢！”回声在暮色中消散，他看见远处的便利店亮起暖黄的灯光，像沈佳仪眼睛里的星星。第五章：孔明灯下的沉默平安夜的寒风卷着细雪，柯景腾在校门口来回踱步。他的围巾是沈佳仪上周硬塞给他的，浅灰色羊绒织着歪歪扭扭的小熊图案。远处便利店的霓虹灯在雪地上投下暖黄的光晕，映出沈佳仪提着孔明灯匆匆跑来的身影。“抱歉，我爸临时让我帮忙看店。”她 breathlessly 停下，呼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冰晶。柯景腾看见她手套上绣着的维尼熊图案，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里藏着的圣诞礼物——支樱花钢笔，笔帽刻着“To 沈佳仪”。放孔明灯的广场挤满了情侣，暖橙色的光在雪地上跳跃。沈佳仪拆开包装纸时，柯景腾的手心沁出汗来。“我画了好久。”她把孔明灯举到路灯下，素白的宣纸被照得透亮，上面画着戴眼镜的小人牵着兔子，旁边写着“一起考上台大”。柯景腾摸出打火机，火苗窜起的瞬间，沈佳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：“先许愿。”她的手套毛绒绒的，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体温。柯景腾盯着她被寒风吹红的鼻尖，喉结滚动：“我……”孔明灯突然歪斜着撞向电线，人群发出惊呼。沈佳仪慌忙扶住灯架，手指擦过柯景腾的手背。“小心烫。”她的声音混着雪粒落在他耳畔，柯景腾鬼使神差地抓住她的手，在人群的喧闹中轻声说：“我喜欢你。”沈佳仪的手指骤然蜷缩，孔明灯的热气在两人之间蒸腾。柯景腾看见她瞳孔里晃动的火光，突然听见她轻轻说：“笨蛋，孔明灯还没飞呢。”她抽出手，把钢笔帽上的樱花贴纸按在他掌心：“先帮我扶稳灯架。”孔明灯升空时，柯景腾的告白被欢呼声淹没。他仰头望着渐远的暖光，发现沈佳仪在许愿时闭着眼睛，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粒。“你许了什么愿？”他问。沈佳仪把冻红的手指塞进围巾里：“秘密。”归途的雪地上，两人的脚印深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