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篮板后的玻璃幕墙映出沈佳仪的倒影，她转身时马尾扫过自己裸露的手臂，像蝴蝶掠过水面。
周末的体育馆里，柯景腾和阿和他们组建的“青春野狼队”正在热身。
沈佳仪抱着课本坐在观众席最角落，阳光穿过她的遮阳帽，在她锁骨处投下扇形的光斑。
柯景腾运球时总忍不住往那边看，结果连续两次被对手抢断。
“看什么呢你！”
阿和抢过球传给前锋，“沈佳仪在给你加油呢！”
柯景腾抬头，正撞见沈佳仪低头翻书的侧脸，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。
他突然想起昨夜她在电话里说的“比赛结束后有话跟你说”，掌心沁出的汗把球皮都泡软了。
第三节比分胶着时，柯景腾接到关键传球。
他运球突破到三分线外，余光瞥见沈佳仪放下了笔。
起跳的瞬间，他听见她轻轻说了句“小心”，却为时已晚——对方球员从侧面冲撞过来，柯景腾失去平衡，球砸在篮筐前沿弹得老高。
全场嘘声四起。
柯景腾摔在地上，膝盖擦破了皮。
他看见沈佳仪站起来，又缓缓坐下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保温杯的杯盖。
阿和把他拉起来时，他听见观众席传来细碎的笑声，像无数根银针扎进耳膜。
终场哨响后，柯景腾躲在器材室擦汗。
门缝里透进沈佳仪的白球鞋，她的影子在水泥地上摇晃：“要帮忙处理伤口吗？”
柯景腾慌忙把流血的膝盖藏到身后：“不用！
我、我自己来。”
沈佳仪推开门，递来创可贴和湿巾。
柯景腾低头擦伤口时，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。
“其实你刚才突破的动作很帅。”
她突然说，“要是没被撞的话。”
柯景腾抬头，看见她耳垂上别着朵小小的白色茉莉花。
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切进来，在她发间织出金丝。
“真的？”
他声音发颤。
沈佳仪点头，指尖划过他汗湿的球衣：“下次记得戴护膝。”
器材室的吊扇吱呀作响，柯景腾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它。
沈佳仪转身时，书包上的维尼熊挂件扫过他的手背。
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说有话要跟我说？”
沈佳仪的手指蜷缩起来，像在躲避什么。
她从书包里掏出本《灌篮高手》：“这本给你，里面有樱木花道的训练方法。”
书页间夹着张纸条，画着举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