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猫草?”
她又捏我的胸脯。
“我儿子应该不敢跑远,就是不服管教,感觉你家现在不太平,我先工作去。”
她转身,文件袋里掉出一张照片。
我蹲下身:“江季白?”
她挑眉。
“你应该认识?
妖界知名劳改犯,老色批了。”
她收回照片,“我负责抓他回去,这鸟又用香迷倒人类女性,抓回他老巢当老婆,之前封衍正义感爆棚,还帮我揍了一次。”
她准备走。
我叫住她:“你知道封衍可能去哪儿吗?”
女人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。
“我就知道你俩有事儿,你上邛山看看,他在那儿有个窝。”
“谢谢。”
27程果陪我爬了半天的山,一路上骂了封衍八百个来回。
“神经病,跑这么远,当我们都是八米巨蟒!
“你现在不讨厌蛇了?”
我说:“慢慢克服。”
封衍过了太久孤独的日子,后来找妖学了什么结契,将命格和我绑在一起。
我死了,他也活不了。
他觉得这是好东西。
当初我死之后,他也寻死,不是山不够高就是海不够深。
有了结契,他整条蛇都开朗起来。
因为他得靠吸我的血,维持人形,否则便会渐渐消弭。
这厮的理念是,我若是爱他,就舍不得让他死,肯定准他吸血。
要是不爱……“我死了算了。”
我觉得这不是想开了。
这是想太开了,不良思想,别学。
28我和程果进草屋的时候,心理准备做好了。
封衍浑身是血,手里攥着一把五彩羽毛。
他尾巴边有只鸡。
我刚走过去,那只鸡扑腾起来。
“苏老师,救命啊!”
我听声音,好熟悉。
“江季白?”
他狂点头。
我将目光扫到封衍身上,他下意识扯了些草护住下身,面露难过。
“别看。”
他别过头去。
地上散落了好些黑色鳞片。
我看看这只无毛鸟,再看看鳞片被拔的封衍,怒火冲天,抓起江季白就是一顿捶。
“你拔我老公鳞片!
我打死你!
敢动你姑奶奶的人!”
程果加入战斗。
根本没人听他狡辩。
打累了,休战。
江季白哭声穿透山林。
“我嘞个清汤大老爷啊!
他自己拔自己鳞片的,说你害怕蛇,喜欢鸟类,要把自己改造一下。
他拔光了我的毛啊,你看像不像话,一条蛇想用凤凰羽毛,这合理吗这合理吗!”
他哭得十分委屈。
“他一言不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