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最后换来的是我与他的一拜天地。
我不明白为何总是事与愿违,但却没办法停下脚步向前走。
我与洛云止的婚姻成了捆住自己行动的丝线,斩不断却也不愿服从。
成婚一个月,他日日来我院中就寝,而我始终不愿与他圆房。
我看得出他日复一日的伤情,也感受得到他眼中那份灼热与欢喜。
他说:“岁岁没事,我愿意等,等你心甘情愿接受我,在此期间我只希望能与你同榻而眠,再无所求。”
堂堂王爷,救命恩人,一番情意,我又如何拒绝?
5这样的日子我以为会持续很久,可哪有不起浪的海面。
洛云止去了趟江南回来竟满头白发。
为了救他,我一步一叩首上了丘山求回了妙手回春的姜神医。
“王爷的蛊毒老夫虽有法子可解但却从未真正使用过,只有一成的把握,成则皆大欢喜,不成便是两条人命。”
看着榻上的洛云止疼得睫毛震颤,俊秀的面容显得死气沉沉。
那一刻我害怕了,我怕他就这样死在我面前。
沉寂已久的内心终究是开始有了知觉,这滋味竟是这般难受。
“洛云止,我不许你死。”
那张痛得发青的脸却硬生生挤出了一抹笑。
“岁岁别哭,我没事。”
“岁岁,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?”
“会。”
“那你,爱我吗?”
我沉默了许久,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。
“不爱。”
6夜幕降临,仿若死一般的黑暗也即将向我袭来。
“姜神医,用我做药引吧,我欠王爷一条命。”
“哪怕会死?”
“哪怕会死。”
床榻上,药效一起,洛云止睡得很安稳,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瞧过他。
若是没有那个梦,若是没有那个人,或许我真的会与他长相厮守共赴白头。
如今的我对他只有亏欠。
“云止,对不起,是我负了你。”
闭上眼那刻我早已放弃了生还的希望,除了家里人只有洛云止知道关于我的秘密。
娘亲怀我时中过毒,从小到大不管大伤小伤,只要身体被划开了口子血就很难止住。
对于别人来说引蛊划开的口子只要事后好好包扎便可痊愈,而对于我来说却是致命。
“这,怎么会这样!”
姜神医的惊讶声萦绕耳边,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。
感觉不到痛和慌乱,有的只是一阵解脱。
我知道自己该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