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。
什么叫霍渊代替我?
他不是趁机离开了吗?
我爹同样不敢置信的大呼小叫:“怎么可能?
快让这个逆女滚钉板,你们快呀。”
内侍官眉头一皱,旁边的人上前捂了我爹的嘴。
屋里是浓重的血腥味,霍渊的手垂在床边,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滴。
几名御医围在周围急的满头汗。
旁边还站着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:“治不好他,朕把你们都砍了。”
皇帝看了我一眼,上下打量一圈,目露嫌弃:“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?
阿渊为了你甘愿受万针刺骨之痛,荆棘鞭笞之刑,要不是御医来得及时,哼……”不用他说,我也知道其中的凶险。
夫代妻断亲恩者,十有七死。
很久以后,御医才松了一口气,冲着皇帝复命,皇帝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。
“我倒要看看郑侍郎有什么奇特之处。”
这话说的倒是有些咬牙切齿。
屋里只留下我们俩,我小心地坐在床边。
霍渊看着格外的脆弱,苍白的脸都能看见皮肤下的血脉。
昨天还生龙活虎折腾的人,现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躺着。
要不是胸口还有些微微的起伏,真看不出来是个活人。
我小心的摸在他的脸上,眼眶突然发酸。
除了娘和碧蓝,这还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。
明明他可以装成没事人,明明治腿的恩情已经抵消了,他为什么还要做到这个地步,连命都差点没了。
我看着他从天亮到天黑,喂了几次药,第二天中午他才醒来。
睁眼看到我的时候,上下打量我一圈确认我毫发无伤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为什么?”
一天没说话的我声音沙哑。
霍渊: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帮我?”
“你是我的妻子,妻为夫纲的前提,是夫能替妻扫除一切障碍,哎哎,你别哭,家里的事情归你,外面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霍渊笨拙的帮我擦掉眼泪,但是泪水源源不断,我在他怀里崩溃大哭。
皇帝插手,我爹被剥夺了官职,当中鞭打二百下,活下来的话,流放三千里。
皇帝特许我改姓,徐婉容。
郑千语反而因为给世子做了通房躲过一劫。
不过她在国公府过得水深火热,听说她被逼着喝了很多药,对世子更是用了各种方法都没用。
世子越来越变态,郑千语几次想逃都被抓了回去。
她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