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言苏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囚鸟(双男主沈言苏然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赵小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显然沈言也记得这句话,他停下脚步,吞吞吐吐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翻了个白眼,突然来了兴致:“你哥最近没管你?”沈言最讨厌别人提他哥,因为总有人说他比不上他大哥。沈言皱起眉头,想发火却又不敢,闷闷地说:“没有,他出差了。”“难怪,你哥那么厉害,随便一单生意就是好几百万,你这个二少爷当得可真轻松啊!”我“真诚”地感叹道。沈言瞪大了眼睛,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你离了你哥,什么都不是!”“你?!”沈言被气得转身跑开。我松了口气,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。沈言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。我一心扑在托福考试上,也没把他放在心上。他身边的那些富家子弟私下议论,说沈言像是着了魔,突然用功起来。不打架,也不惹事...
《囚鸟(双男主沈言苏然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
显然沈言也记得这句话,他停下脚步,吞吞吐吐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突然来了兴致:“你哥最近没管你?”
沈言最讨厌别人提他哥,因为总有人说他比不上他大哥。
沈言皱起眉头,想发火却又不敢,闷闷地说:“没有,他出差了。”
“难怪,你哥那么厉害,随便一单生意就是好几百万,你这个二少爷当得可真轻松啊!”
我“真诚”地感叹道。
沈言瞪大了眼睛,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你离了你哥,什么都不是!”
“你?!”
沈言被气得转身跑开。
我松了口气,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。
沈言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。
我一心扑在托福考试上,也没把他放在心上。
他身边的那些富家子弟私下议论,说沈言像是着了魔,突然用功起来。
不打架,也不惹事了,还进了他家的公司,跟着他哥一起工作。
做事大胆又果断,把他哥惊得不行。
我暗自点头,心想总算把这小子拉回正轨了。
托福考试那天,顾泽独自来找我。
他看起来十分颓废,说:“我们聊聊。”
我跟着他走进小巷,趁他不注意,一拳狠狠砸在他肚子上。
顾泽疼得直不起腰。
我心里畅快了些,又狠狠踹了他一脚。
“你……你会打架?!”
我当然会。
高中时,因为家里穷,我没少被人欺负。
拼命读书考上大学后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兼职赚钱,然后去学拳击。
我冷哼一声,蹲下身子,看着他狼狈的样子。
顾泽趴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恶狠狠地盯着我:“你一直在骗他,你根本不爱他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跟这个手下败将没什么好说的,我可不能留下任何把柄。
11我仔细算了笔账。
沈言不要后送给我的手表、首饰,加上我打拳兼职赚的钱,一共有一百多万。
还清债务后,剩下的钱也足够我爸养老了。
哦,对了。
我爸的病早就好了,最近还结识了一个聊得来的人。
车是沈言车库里最普通的一辆,我开习惯了。
沈言不可能再来找我要,我就先留着,等以后有需要的时候用。
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件事。
想到这儿,我放下计算器,给沈言打了个电话。
约他在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
:“谁知道呢?
跟我们没关系。”
朋友摸着下巴,分析道:“我觉得他是在等你,这栋楼里也就只有你和他有瓜葛了。
而且他已经等了三天,有人跟他搭话,还被他骂走了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我挑眉反问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来跟你求和的?”
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说道:“这是男寝,而且我不把他放在心上。”
“啊?”
我收回目光,拉上窗帘。
之后,我和沈言碰面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每次他都守在我必经之路,却从不靠近,只是站在几步之外,欲言又止地望着我。
我在心里暗笑:“胆小鬼。”
大学里的传闻传播得极快。
沈言追着我跑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顾泽耳中。
于是,下课后,我被堵住了。
“我小看你了,你还真有手段,能把沈言迷得晕头转向。”
几个混混控制住我的手脚,顾泽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说道。
我喘了口气,冷静地说:“沈言有没有被我迷得晕头转向我不知道,但你今天动了我,你和沈言就彻底完了。”
我一直都知道顾泽喜欢沈言。
“……”听了我的话,顾泽眼中闪过一丝凶狠,警告道:“你少多管闲事。”
接着,他揪住我的头发,使劲往墙上撞。
温热的血从头皮缓缓流下,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味。
我舔了舔嘴唇,故意刺激他:“不管你做什么,沈言都不会喜欢你。
在他心里,你永远比不上我。”
顾泽更加用力了。
在我头晕目眩之际,我听到了沈言的声音。
“顾泽,你在干什么?!”
顾泽被撞翻在地,那几个小混混见势不妙,立刻逃之夭夭,我则瘫倒在地上。
沈言扶起我,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:“苏然,你怎么样?”
我看了他一眼,虚弱地说:“送我去医院。”
9沈言和顾泽彻底决裂了。
朋友说,两人大打出手,顾泽被揍得爬不起来,沈言才停手。
沈言的哥哥压着他去道歉,沈言却坚决不肯,两人彻底闹掰。
我又在病床上躺了好些日子。
沈言来过几次,都被朋友赶走了。
他似乎真的意识到错了,对我说:“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。”
我听了只想发笑。
沈言要是真能改,就不是他了。
我说:“你知道我那天出校门是去干什么吗?”
沈言摇摇头,拘谨地站在我面前,
像个犯了错的大男孩。
我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,又问:“那你知道我爸生病了吗?”
沈言依旧摇头。
我扯了扯嘴角,说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
我每天除了应付你的各种刁难,还要累死累活去兼职;我家欠了五十万给我爸治病,可他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。
你把我当小丑一样戏弄时,我的尊严已经碎成了粉末。”
我缓缓说道:“沈言,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你只是根本不想知道。
你觉得没必要,毕竟谁会在乎一个任你摆布的人过得怎么样呢?”
沈言被我说得脸色煞白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汽。
我住院这几天,他来回奔波,也折腾得够呛。
一向养尊处优的少爷第一次低头,却显得手足无措。
沈言收起往日的脾气,摇头恳求道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我笑了笑,说:“我想吃蛋糕和咖啡,城东和城西的那两家,你去给我买吧。”
沈言眼睛一亮,连忙答应,匆匆跑了出去。
我趁着他离开,给朋友打了电话,准备办理出院。
晚上,沈言敲响了我宿舍的门。
他浑身湿透,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,裤子上沾满泥点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他从怀里掏出蛋糕,递到我面前:“对不起,外面下雨了,我没能及时赶回来,也没陪你出院。”
我伸手摸了摸,蛋糕还是温热的。
瞧,谁说沈言不懂得爱人?
他也能如此细心。
“我吃饱了,不想吃了,你拿走吧。”
沈言愣住了,我看着他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燃起的怒火。
“苏然,你耍我?!”
他愤怒地质问。
我靠在门上,双手抱胸。
“以前你不也经常这样对我吗?
我可从没说过你耍我。”
沈言呼吸一滞,沮丧地低下头,郁闷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。
我彻底关上门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既然好好对他时他不珍惜,那我就换种方式,把沈言紧紧拴在身边。
10沈言变得比以前更缠人了。
早上能看见他,晚上也能看见他,就连中午去吃饭,也能瞧见他的身影。
我不胜其烦,说道:“沈言,你能不能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?”
“苏然,你能不能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?”
曾经他对我说过的话,如今我
面是在高中的时候。
我代表学校参加市级的数学竞赛。
那是我第一次去省城。
大概是因为我土里土气的打扮?
还是带着乡音的普通话?
记不清了。
我被堵在厕所里。
一桶脏水兜头浇在我身上。
衣服湿漉漉地贴在我身上,我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我视线模糊逐渐绝望的时候,沈言犹如救星降临。
一脚踹开门,揪着我的胳膊把我从隔间拽了出去。
我从医院醒来,沈言留下的只有一张参赛人员的证明。
少年微微扬着下巴,似是有些不耐。
黑发棕眸,高鼻薄唇,肆意张扬,耀眼得如同星辰一般。
照片下面端端正正写了两个字——沈言。
我把他当做人生的光,拼命努力。
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够自信地站在他面前,介绍自己。
上天眷顾我。
我考上了国内一流的大学。
遗憾的是,我始终没有和他再见。
直到大二上学期,我被拉去做迎新志愿者。
当时正值盛夏,天气酷热。
沈言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,穿着白色的T恤,袖子卷着,阳光洒在手腕上的手链上发出细碎的光芒。
就如他这个人,身姿挺拔,容貌英俊,气质清冷。
哪怕一脸不耐烦,抬着下巴看人也吸引了众多的目光。
跟照片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几分成熟。
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,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,“同学,你是新生吧?
哪个宿舍的?”
沈言正在打电话,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,警惕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马甲,拘谨地说:“我是志愿者,我帮你把行李送回宿舍吧。”
沈言挑挑眉,抬着下巴指了指宿舍楼,“去吧。”
我跟着沈言去了他宿舍,五楼,没有电梯。
我扛着他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向上爬,沈言抱着臂催促:“快点,我想休息了。”
“好…好…”到了宿舍,沈言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:“我不会整理床铺。”
3于是,我又给他打扫床铺,叠被子,整理衣物。
我大汗淋漓,沈言却优哉游哉地打电话,时不时轻笑两声。
我弄完,沈言摆摆手,随意道:“谢了啊。”
我喘着粗气,客气地说: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
回到宿舍,我拿起那张照片。
因为长时间的翻看上面有了淡淡的折痕。
我复盘今天的事。
心里有点失落。
沈言没有我想的那么
像在抽烟,含糊不清说:“明天才有,我记错时间了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那咱们去看个画展……”后面的声音湮灭在沈言越来越嘈杂的背景音乐中。
“……沈言?”
我试探着叫他。
没有回音,我放下手机,才发现电话早已挂断。
那股熟悉的烦躁又涌了上来,让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。
6半夜两点的时候,我接到了沈言的电话。
“喂?”
对面传来吵闹的喊声。
“苏然,沈言喝多了,你来接他一下吧!”
我一下子惊醒了,下床穿衣服。
“我知道了,你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电话的声音惊醒了朋友,他探头抱怨:“又是沈言?
都两点了,他是没有朋友吗?”
“回回都让你接。”
我无奈笑了笑,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:“大概是他依赖我吧。”
朋友不说话了。
我骑着小电驴去酒吧。
秋天的晚上真冷啊,冷风呼呼地从领口灌,我冻得嘴唇发紫。
二十分钟后才到了酒吧。
我按照沈言朋友给的房间号一个一个找过去。
208。
我推门进去。
偌大的包厢里,男男女女坐在一起,酒气和香水味混在一起,让我有些作呕。
沈言坐在正中间,眼神清醒,衣衫凌乱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丝毫没有要醉倒的情况。
他看到我,扯了扯嘴角:“来了啊。”
我怔在门口,犹豫着该不该进去。
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,“快进来快进来,言哥等你好久了。”
我坐在沈言旁边。
迟疑道:“不是喝醉了吗,怎么……哦,没醉,看你会不会来,玩个小游戏罢了。”
沈言神色有点不自然,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我。
什么意思?
旁边有人起哄,“我赢了我赢了,给钱给钱,我就说小舔狗会来吧!”
“切~就是你占了先机,要不然我们就选A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,你耍赖……”后面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。
一瞬间似乎有一道闪电在我头顶炸开,把我劈得粉碎。
顾泽坐在我旁边,好心解释:“我们打赌半夜你会不会来接阿言,没想到你真来了。”
他一副可惜的样子,“早知道我也打赌你来了,没想到你这么能忍。”
说完,他哈哈大笑。
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。
长期以来被我藏在心底的自卑和屈辱钻进五脏六腑。
我终于控制不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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