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络差,图片一直加载不出来,那时她又忙盯主机,便回了句我都可以,你决定就好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敷衍不高兴还是什么。
之后厉霆修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。
白芷也乐得自在,全身心的投入到拍摄中。
所有拍摄任务结束已经是十一月底。
回到京城这天,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小雪。
雪下得洋洋洒洒,舷窗外白茫茫的一片。
白芷和同事告别后等了不到五分钟,一台大红色的跑车从她面前冲过去,然后又艰难的退回到她面前。
祁妙下车时还戴着墨镜和口罩,服务很周到,亲自将她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,又小跑着过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我尊敬的厉太太,请上车。”
“别阴阳怪气的,说人话。”白芷抖落风衣上的雪碴子,上车后自己关上了车门。
“好的,厉太太。”
等着祁妙坐上驾驶位,摘了墨镜和口罩,白芷才开口:“谁和你说的?”
和厉霆修领结婚证的事,白芷谁都没说。
秦游祁妙他们两个,白芷是不打算隐瞒的。
一开始想说来着,但祁妙一直在国外跑秀场,和国内有时差;秦游那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最近搞网恋上头,不带搭理她,所有这个事情就这样搁浅到现在。
祁妙不满的哼了声:“要不是陆鸣征告诉我,你打算瞒我多久?”
白芷搓了下冰凉的指尖,真诚道:“没打算瞒你,有你哥在,想瞒也瞒不住。”
这个解释在祁妙这里太敷衍。
这种事情,作为铁杆闺蜜,她居然从第三人嘴里听说,你说气不气人。
“今晚不想被灌醉丢雪地里,你最好诚实一点儿。”
白芷哭笑不得:“真的不是有意瞒你,一开始想说,后来是忙忘了,高海拔地区大脑缺氧,忘性也大。”
祁妙哼哼两声,端着一副审犯人的口吻:“你自己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一遍吧。”
今天自告奋勇的冒着雪来机场接人,可不就是为了听姐妹的八卦。
白芷乖乖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听完,祁妙得意的扬扬下巴:“你看吧,我还是算准了的,一开始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帮你解除婚约,人家厉大总裁时间是按秒收费的,怎么会有时间来管一个小辈的婚事。”
“行行行,你是大预言家,行了吧。”
红灯路口,祁妙点下刹车降速,叹气感叹:“怪不得能玩一起,真是狗到一家了。”
这做派,和陆鸣征引诱她上床简直如出一辙。
坐在角落里像一只潜伏的饿狼,故意看着她喝大,然后扮演起羊妈妈的角色说送她回酒店休息,然后关门把她吃了骨头都不剩。
“不过”祁妙峰回路转:“厉霆修没陆鸣征畜生,没有玩先上车后买票那一套。”
这么一提点,白芷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被厉霆修扣在怀里轻啄的画面,虽然只是点到为止,但看那气势也不像个好人。
太有侵略性。
白芷的片刻分神,被祁妙余光捕捉,她大胆猜测:“你这表情是你们睡过了?感觉如何?厉害吗?”
白芷手肘搭在车窗边撑着脸,淡定的看向一张瓜脸的女人:“祁大美人,脑子里少存点废料好不?睡也是要看时机和感觉的。”
“什么感觉?长度硬度持久度?那得试过才知道。”祁妙说话从上学开始就荤素不忌,向来口无遮拦,整个宿舍的女生都怕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