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口被封了多年的老井。
“妮儿啊,咱村东头那口井,可邪乎得很呐。”
姥姥的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神秘。
“几十年前,村里有个年轻后生,叫柱子。
有一天晌午,日头正毒的时候,柱子去井边打水。
刚把桶放下去,就听见井里传来奇怪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哭,又像是有人在笑。”
我听得入神,紧紧挨着姥姥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“柱子心里发毛,想把桶拉上来赶紧走,可那桶就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,怎么也拉不动。
他使足了劲,‘哗啦’一声,桶倒是上来了,可里面装的不是水,竟是满满一桶血水!”
姥姥讲到这儿,我吓得捂住了嘴,头皮一阵发麻。
“柱子吓得撒腿就跑,回到家就发起高烧,整个人昏迷不醒,嘴里还一直胡言乱语。
村里的大夫来看了,都直摇头,说没见过这种病。”
“后来呢?”
我忍不住追问,声音都有点颤抖。
“后来啊,村里的老人说,这井通着阴曹地府,肯定是柱子冲撞了井里的邪祟。
大家凑钱请了个道士来做法。
道士在井边折腾了好几天,又是念经又是画符,最后用一块大石板把井口封得死死的,还在上面刻了镇邪的符文。
从那以后,那口井就一直封着,再也没人敢靠近。”
姥姥的故事讲完了,可我却被恐惧笼罩,怎么也睡不着。
第二天,好奇心作祟,我背着姥姥,偷偷跑到村东头去找那口井。
找了好一会儿,终于在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看到了那口被封住的井。
井口的大石板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,经过岁月的侵蚀,有些已经模糊不清。
周围的气氛阴森森的,我心里直发怵,想转身离开,可双脚就像被钉住了一样,动弹不得。
突然,一阵阴风吹过,我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哭泣,又像是有人在低语。
我吓得脸色苍白,转身拼命往姥姥家跑。
回到家,我就发起高烧,昏迷中一直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井里爬出来,向我伸出手。
姥姥发现我的异样,知道我去了那口井边,又是心疼又是无奈。
她赶紧找来村里的老人,按照老法子给我叫魂、驱邪。
折腾了大半夜,我才慢慢清醒过来。
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对那些灵异的传说掉以轻心,那口井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