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了一番,想到这,顾斯年莫名有些心安。
只要冉冉在家,家就是家。
输入密码,他的脚步條然顿住。
瞳孔也瞬间收紧。
这个家,再也找不到任何与冉冉有关的痕迹。
一切都回到了刚搬进来的样子,好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里。
发了疯的顾斯年,好像想起什么一般跑到卧室的衣柜里翻找。
找到的却是一个空盒子。
结婚的那天,江冉送给了他这个盒子,里面装着一个古董胸针。
她说这是江家一代传一代的定情信物,现在传到了他的手里。
可他却嫌这个胸针款式老旧,和衣服不搭,从来都没有佩戴过,只是小心收在衣柜里。
现在,胸针没了,他的冉冉也不要他了。
门外的邻居路过,见到大门敞开以为来了贼。
进来发现顾斯年一动不动的蹲坐在地上。
邻居和她丈夫相视一眼,还是决定将昨天遇到江冉的事告诉顾斯年。
当她把一堆礼品袋推到顾斯年的面前时,他的脸色很难看。
“这些礼品看上去价值不菲,有的甚至连标签都没拆,我怎么会收呢,只不过是帮冉冉清理了一下东西,她太客气了。”
“斯年,这些东西我就放在这了。”
走之前,邻居又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顾斯年,“对了,昨天冉冉走之前托我给你一个东西。”
顾斯年听了眼睛一亮,似乎期待江冉还给他留有余地。
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,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他的指缝中滑走。
江冉戴在手上十年的婚戒掉到了地上,冰冷的宣判着顾斯年的死刑。
九、离开顾斯年不久,我便以合伙人的身份入驻到了师兄的公司。
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,相反竟意外的让有新鲜感。
我的生活里不再围着顾斯年转,而是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自己身上。
这半个多月,我的时间充裕了很多。
我养了鱼、养了花。
会和新朋友聚会唱k、野外郊游。
也体会了一个人看电影、一个人吃饭、一个人爬山。
这些以前顾斯年觉得毫无意义的事,是最让我感觉快乐的,这天下班后,我往常一样回家。
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似乎睡着了,坐在那一动不动。
“顾斯年?”
人影猛然动了一下,抬头见是我,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。
他像是一夜没睡,眼睑下两团漆黑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