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军的脸上刺了过去。
那把剪刀是我前几天买的,一直放在我的枕头下面。
我不知道剪刀刺向的是具体哪个部位。
我只知道。
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。
过了片刻,空气中传来毛晓军的惨叫声。
下一秒,我的脖子再次被掐住。
毛晓军是真的想杀了我。
伴随着毛晓军粗重的呼吸,我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,越来越狠。
我拼命张大嘴巴,却只能吸进微量的气息。
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。
可这时,脖子上的手却突然松开了。
我知道我成功了。
随着地板上传来的声响,我陷入了昏迷。
27再次醒来时,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。
彭婉正坐在我的床边。
看到我醒后,彭婉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。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我说:“怕什么,这不是还活着吗。”
彭婉说:“那不一样,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我都担心死了。
你知道当时多吓人吗?”
彭婉说她现在都不敢回想当时看到我的场景。
那天彭婉回家时在电梯刚好遇到了韩晓月,几人一出电梯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食品,当即就觉得不对劲。
韩晓月立刻打了我的电话,却提示关机。
去敲我的门半天也没有人回应。
韩晓月意识到事情很严重,当即找了物业查看了监控,发现我进电梯后根本没有再离开。
于是他们撬开了我的门。
房间内,窗帘都被拉上了,只有顶上昏黄的壁灯在亮着。
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,嘴角流着血,脸上的泪痕还没干。
身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,床上散落着血迹。
而我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。
整个人就那样躺在那里,看着没有一点生气。
房间的地上,毛晓军趴在那里,手捂着眼睛,地上都是血。
“毛晓军呢?”
我问。
“那个人也是命大,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,抢救了好久才抢救过来,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。”
彭婉生气的说:“我看啊,直接死了才好。”
我拍了拍彭婉的手,问:“那韩警官呢?”
“在外面呢。”
“帮我叫一下她,我有话跟她说。”
我把毛晓军跟我说的话都告诉了韩晓月,让她可以调查一下张晓梅这个人。
韩晓月说知道了,并表示让我耐心等一段时间。
如果情况真的像我说的这样,那么跟毛晓军领证的人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