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地痛了起来。
听到安子衡的回答，慕雪的声音原本还有一丝温度，此刻已经充满了嘲弄：“是啊，我还想听到什么别的回答吗。
那年我亲耳听到的，我可一个字都没忘记。”
“要不是有子衡在我身边，给我帮助，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林阳，明天就是你最后一天做我的狗了，做好准备吧。”
李胜看到慕雪，忍不住带着哭腔道：“慕总！
林阳他真的受不了这些折磨了，求求您，放过他吧！
您不知道他……”我忍着泪喝止了他：“够了！
李胜，这些是我应该承受的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人，你不要再说了！”
听到我亲口承认，教授气得拂袖而去，安子衡更是得意忘形，同学们议论纷纷：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，以前还看不出来是这种人……可不么，慕总都被他骗了，这种男人真不配做人，人类的渣滓，比条狗都不如！”
“狗都比他有良心吧，不要侮辱狗了！”
昔日教授的痛心失望、同学们的冷嘲热讽，打在我的身上，真的很痛。
可是我一定要坚持下去，因为，只要再坚持一天，就可以拿到一百万救果果了。
6.早上起来时，果果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。
接通的瞬间，他哭得很伤心，也许是我惨白的脸色没有藏好，让他看出了端倪。
“哥，哥哥……你怎么了，怎么脸色这么差，身上还这么多伤口。”
“谁欺负哥哥了，果果好害怕，哥哥不要像蝴蝶一样飞走，好不好。”
我笑着说：“哥哥如果变成蝴蝶飞走，就会留在人间，一直一直看着果果。”
“所以果果要长命百岁。”
安慰了一会果果，拿开电话，医生偷偷和我说，果果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太好了，如果不能尽快安排手术，恐怕会有生命危险。
还好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
我拄着拐杖，一点一点走近了慕氏集团的大门，耳朵里听到的东西令我整个人浑身僵直。
偌大的慕氏集团，广播里播放的声音在公司内部不住回荡着，是我当年给慕雪留下的录音。
录音像是被人翻来覆去地听了很多很多遍，音质有些失真了，但是我的恶毒和虚荣却一览无余。
慕雪的声音此时在我身边响起：“你说，像你这么虚荣恶心的男人，我该怎么惩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