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。
傅文川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倒是梁依然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。
她蹙着眉娇嗔:“这个舞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,我不放心。”
“阿文,听说江小姐也是学过舞蹈的,让她去剧团,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,可以吧?”
傅文川默许。
原本要去梁依然用的练习室。
被梁依然以她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,让她就在后台练习。
先前后台的所有人,此刻也都是她的观众。
欣赏身为傅太太的她的所有难堪。
她在跟着视频练习,傅文川在把梁依然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给她上药。
动作轻柔无比,唯恐弄痛了她。
“不对,这样不行,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,再来一遍——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,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?
你这是有多重啊……”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,就不会让人觉得她很冒昧。
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淑仪暗暗地讥讽。
先前给她剃头发的女人,梁依然说一句,她就附和一句。
江淑仪跳了好几遍,梁依然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。
她体力不支,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,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,想跟傅文川提出休息一会儿。
还没开口就被打断。
“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舞的时候了,因为失去了一切,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,不能有一丝懈怠。”
“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哭累。”
“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,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。”
听她说起这些,傅文川喉结滚动,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。
两个小时了,如果不是他如今生病体力跟不上,或许要在江淑仪面前抱她两个小时。
看着他的神情,江淑仪不敢赌。
她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,继续跳着。
“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,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。”
傅文川不知从哪给梁依然找到一根教鞭。
只要江淑仪稍微动一下,梁依然就会用鞭子打她动的那个部位。
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。
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。
真的很疼。
这半个小时里,江淑仪看着傅文川和梁依然无声地交流与对峙。
她甚至感觉,如果不是周围有人,傅文川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。
直到她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