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若曦把自己当做晓晓，想来拯救你的时候，我可以假装晓晓还在，其实也不错，你说是吧？”
“这就是你一直不告诉若曦，当年登山的是三个人，死的不是若曦，而是若晓的原因？”
丹增转头看着冷锋，冷不丁道，“还是说你也觉得，死的是若曦，而不是若晓？”
冷锋发觉丹增神色有异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道：“你在说什么？
你没事吧？”
丹增继续道：“高粱精神卫生医院是精神病医院没错，可沈若曦在里面是医生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冷锋咽了下口水，像是已然猜到了些什么。
“你说有没有可能，当年死的那个人是若曦？”
丹增犹疑道。
<冷锋摇了摇头，嗤笑道：“得了吧，我会认不出晓晓吗？
我们两个人都知道刚才来的是若曦，只有若曦一个人觉得她自己是晓晓。”
“人多就是对的吗？”
丹增深吸了口气，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，“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？
困在那座雪山里的，从始至终是你和我。”
“你该不会被若曦给带偏了吧？”
冷锋不可思议地看着丹增。
丹增摇了摇头：“我只是有时候在想，当年上山的为什么是三个人，你去哪里了？”
“老子当时候在备考博士，丹增，你清醒点。
那个司机叫若曦医生，她就是医生了！
好吧，就算她是，精神病医生就不会得精神病了吗！”
”冷锋斩钉截铁地说完，转身开了另一辆越野车扬长而去。
丹增转头望着哈巴雪山，哈巴雪山无言地耸立着，永远也无法告诉任何人，谁被困在雪山之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