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,甚至连点头示意都没有,转身就走,任由我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。
他走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,便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道:“你不跟上吗?”
“哦,来了来了。”
我如梦初醒,赶紧跟上他的脚步。
他越走越快,而裹着一身粉色羽绒服的我跟的实在有些累,甚至得小跑才能跟上。
到达训练场时,我已经有些气喘吁吁。
我看到他眉尾止不住地抽动了下,欲言又止,最后抿着唇角道:“哈巴雪山不是你们一时兴起凑热闹的打卡地,你至少要先评估下自己的体能。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
我扶了扶护目镜,努力平复呼吸。
丹增冷冷地上下扫视了我一眼,沉默了下道:“去换上训练服,然后开始训练。”
待我换好衣服后,丹增有些无语地看到我还戴着护目镜和面罩:“防护行头在训练场上不需要。”
我摸了摸面罩,确保面罩不会在大幅度活动中掉下来:“我需要习惯护目镜和面罩的存在。”
他皱了下眉,但也未再说什么。
基础的热身运动后是体能训练,当我再次半途撑不住放下哑铃。
丹增毫不留情地嘲讽道:“若非有车,你估计连山脚都上不来。”
“我会努力锻炼的,我一定可以。”
我喘着粗气,愤愤道,只是身体却不听话地瘫软在一角。
他斜睨着我,脸上写着“你看我信吗?”
的字样。
待到一日的体能训练结束,他攥着我的冲锋衣,将手软脚软的我提回房间,站在门口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这么执意要登顶,为什么?”
我愣了一下,然后深深地凝视着他,直到他疑惑地皱起眉头,我才轻叹道:“有个人一直被困在雪山山顶,我要带他下来。”
他眼神闪烁了下,犹豫道:“那个人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。”
我笑了笑,笑容很苦涩,幸好至始至终戴着面罩。
“那你应该帮他呼叫救援。”
丹增软了些语调,“按你的体能,很难从山顶救下一个人,尤其是雪山山顶。”
我定定地观察着他的神情,试探道:“包活着和包登顶,哪个更重要?”
“活着。”
他没有继续,转身就离开了。
我竭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下一直增加我呼吸难度的面罩,很庆幸丹增离开前,帮我带上了门。
03本来是预定两个星期的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