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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防斧还卡在门框上，那颗腐烂的番茄在桌角渗出暗红汁液，顺着桌腿淌成蚯蚓状的痕迹，看起来格外恶心。
手机又在震动，这次是张地下室的照片——生锈的铁门用铁链缠了三圈，门缝里塞着半截烧焦的工牌，姓名栏糊着血渍，职位编号却清晰可见：E - 7421，正是那个老人的编号。
我心中一紧，抄起斧头就往楼下冲，声控灯随着脚步声逐层炸亮。
可当我跑到六楼拐角时，所有的灯突然全部熄灭，黑暗瞬间将我吞噬，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黑暗中有东西擦过脚踝，触感像泡发的死人手指，冰冷而又黏腻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好不容易摸到地下室，手机电筒光扫过墙面，只见密密麻麻的“ERROR 404”涂鸦从地板爬到天花板，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。
角落里蜷着具穿白大褂的骷髅，指骨死死抠进地砖缝隙，仿佛在生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。
颅骨太阳穴位置镶着枚芯片，和我手臂的纹身同色，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“你迟到了。”
声音从背后炸响的瞬间，我出于本能，斧头已经劈过去，却在离对方鼻尖一厘米处硬生生刹住——是那个超市收银员。
她嚼着口香糖，超短裙下的小腿皮肤正在龟裂，露出底下机械骨骼的冷光，看起来格外怪异。
“别紧张，我只是个客服。”
她指尖弹出一枚全息投影，画面里马彪正在折磨另一个“我”，背景却是纯白房间，那场景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你猜，如果现在杀了我会发生什么？”
就在这时，地下室突然剧烈震动，铁链自动崩断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门后是间实验室，培养舱里漂浮着上百具我的克隆体，每具尸体脖颈都有马彪的纹身，那密密麻麻的纹身仿佛是对我的一种嘲笑。
操作台屏幕突然亮起，监控画面显示701的老人正在给番茄苗浇水，桌上相框里的女孩脸变成了苏瑶。
我心中一惊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系统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在耳边响起：“痛觉感知提升300%生效中。
建议立即撤离。”
我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绝望，抡起椅子砸向培养舱，玻璃炸裂的瞬间，所有克隆体齐刷刷睁眼，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，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