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从楼梵天嘴里套出点有用的线索。
推开会见室的门，消毒水的气味更浓了。
昏黄的灯光下，楼梵天穿着病号服，斜靠在椅子上，嘴角挂着一抹让人发毛的笑。
他眼神闪烁，似乎在打量，又似乎在审视，让人浑身不自在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强压着心头的火气，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，直视他的眼睛：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
难道只是为了复活楚婉清？
我不信。”
楼梵天歪了歪头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，突然低声怪笑起来，笑得人脊背发凉。
笑完了，他又不说话了，静静地看着我，眼神戏谑，像是在看一场好戏。
我皱紧眉头，手不自觉握紧，指节泛白：“你可以不回答，但你也别想着出去，你表妹也只能永远活在你心里。”
楼梵天轻飘飘地笑了笑，语气淡得仿佛在聊天气：“秦队长还是那么幼稚，你一直以为的，只是你以为。”
顿了顿，他眨了眨眼，声音里透着一丝挑衅，“当然，我可以告诉你答案，但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
哈哈……”我猛地站起身，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，声音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：“楼梵天，你别以为待在这里就能躲过法律的制裁！
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？
我告诉你，你不过是个可笑的小丑，一只臭虫！”
楼梵天不怒反笑，抬头望了望天花板，嘴里悠悠吐出一句：“今天的阳光真好啊……”我拳头攥得死紧，心里窝火得不行，但知道在这里对他发火没用，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走廊里，小李已经等在那里。
“秦队，怎么样？”
他低声问。
我摇摇头，脸色沉得吓人。
两人并肩往外走，一路无话，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，沉重得像压在心上的案子。
现在不能只盯着楼梵天，案子的线索才是关键。
---深夜，我辗转反侧，根本睡不着。
一闭眼，就是楼梵天那张嚣张的脸，气得心头火起。
索性披上外套，开车直奔疯人院。
此刻，黑暗像一张巨大的幕布，吞噬了整个城市。
疯人院静静矗立在夜色中，像一头沉睡的野兽，森然阴冷。
我在门口站了会儿，深吸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今晚来这里，不是为了揍楼梵天出气，而是单纯为了案件。
守卫见到我，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