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的急诊室里,程野趴在处置台上缝针。
叶寒疆翻看他手机里的直播回放,突然定格在某个画面——燃烧的无人机残骸中,有枚龙纹弹壳闪着冷光。
“萧承业在提醒我,”她捏碎弹壳,“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程野闷声笑:“将军舍不得。”
“确实舍不得。”她将酒精棉按在他伤口上,“要死也得死在我枪下。”
护士掀帘进来时,程野正把玩着染血的虎符。监控画面忽然雪花闪烁,青铜表面浮出古代密文:一魂双生,同死同归。
吻痕与生死簿
急诊室的日光灯管滋啦作响,在程野赤裸的后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
叶寒疆捏着镊子夹起染血的弹片,金属与瓷盘碰撞的脆响中,她忽然开口:“北周天启三年冬,我被困雁门关地牢,左肩也嵌过这样的铁片。”
程野的脊背骤然绷紧,缝合线在肌肉间勒出血痕。
“当时有个蒙面人救我,”她将弹片举到灯下,“他后腰有块胎记,形状像…”
“像被狗啃过的地图。”程野抓起纱布按在伤口上,“叶小姐的搭讪技巧,比你的打戏还烂。”
沾血的纱布团滚落墙角,在瓷砖上拖出蜿蜒痕迹,像极了地牢暗道里那串未干的血脚印。叶寒疆眯起眼——程野后腰根本没有什么胎记,只有一道新鲜的缝合伤。
凌晨三点的便利店冷清得像座坟场。
程野咬着吸管喝豆浆,看叶寒疆把关东煮里的萝卜戳成蜂窝。直播回放仍在循环:逃生CP当街激吻!弹幕飘过一条民政局我搬来了!,他嗤笑出声。
“笑什么?”她将竹签钉进桌面。
“笑有人分不清战术和真心。”他抹掉嘴角水渍,唇上结痂的伤口泛着血光,“就像当年某个笨蛋,把毒酒当合卺酒喝。”
叶寒疆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记忆如利刃劈开迷雾——大婚夜的合卺杯沿,确实闪过诡异的蓝光。
玻璃门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