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被飓风撞开。
穿皮衣的男人甩着蝴蝶刀逼近,刀柄龙纹与太子爷的私印如出一辙。程野将热豆浆泼向对方面门,拽起叶寒疆撞翻货架。
“第七波了。”他踹开后门警报器,“萧承业养的打手比苍蝇还多。”
叶寒疆反手掷出关东煮纸杯,沸汤精准浇在追击者脚背。程野趁机扯下消防斧劈断门锁,寒风中传来他的揶揄:“将军的暗器手法退步了。”
“闭嘴!”她夺过斧头砸向摄像头,“你当年教我认穴时,可没说会用在砍人上!”
城中村的晾衣绳在夜风中摇晃,像无数绞刑索。
程野撬开生锈的防盗窗,将叶寒疆推进狭小的阁楼。霉味混着鼠尸的腐臭扑面而来,她踢开泡面桶冷笑:“这就是你的安全屋?”
“比天牢舒服。”他掀开地板暗格,露出成箱的漫画原稿,“萧承业绝对想不到,虎符碎片就藏在…”
叶寒疆突然将他按倒在地。子弹穿透窗玻璃,将《怨种将军》的封面女郎轰得粉碎。月光漏进来,照见两人交叠的身影,她的发丝垂落在他渗血的唇上。
“你心跳又快了。”他哑声说。
“是杀意。”她翻身滚向墙角,甩出铁盒砸灭廊灯。
黑暗成为最佳的掩护。
叶寒疆根据风声判断枪手位置,程野摸出激光笔干扰瞄准镜。当第七个枪手踩中老鼠夹时,她终于缴获一把完好的手枪。
“现代兵器,”她卸下弹夹检查,“比红缨枪好用。”
程野突然握住她扣扳机的手:“别杀他。”
“心软了?”
“他活着才能传话。”他贴着她的手背按下扳机,子弹擦着枪手耳际射入砖墙,“告诉萧承业,他藏在城南仓库的虎符左翼,三天内会出现在缉毒大队证物室。”
枪手连滚带爬逃走时,东方已泛起鱼肚白。
叶寒疆用鞋带捆住程野重新崩裂的伤口:“你早知道萧承业在找虎符左翼?”
“我还知道,”他点开手机地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