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顾言机械手指着天花板通风口——程野遗留的奶茶杯正在渗出粉红色液体，在防菌地板上蚀出摩斯密码：“冷冻库B-17”。
领头变异鼠嗅了嗅奶茶，突然跳起《黑桃A》机械舞，爪尖在地面刻出GPS坐标。
“药企在奶茶里加追踪激素。”顾言的眼球弹出焦距调节环，“他现在能闻到我们三小时内的体味。”
姜晚撕开奶茶杯隔热套，夹层里藏着折叠手机。
开机画面是程野与制药千金的婚纱照，拍摄日期显示为昨天。
定位地图上，47个红点正在全市停尸房闪烁。
冷藏库突然传出撞击声。
姜晚推开B-17柜门，五具尸体齐刷刷坐起，颈动脉贴着“新诚制药”的电子标签。
顾言的太阳穴爆出火花：“都是我的克隆体…他们改良了药剂…”话音未落，所有尸体同时睁眼，异口同声道：“芯片交出来。”
程野的怒吼从走廊传来：“你以为直播能威胁我？”
姜晚把解剖刀插进克隆体喉咙，扯出的却是数据线。
顾言掰断自己小指，露出U盘接口：“下载他们脑部数据要27秒，拖住他！”
“用这个。”姜晚甩出防狼喷雾，顾言却塞进裤裆：“我现在更需要冷却液。”
他撕开尸袋裹住克隆体，荧光血渍在墙面投射出药企洗钱路径图。
程野撞开大门的瞬间，姜晚按下消防喷淋。
水流触发电解反应，克隆体们浑身冒泡，在尖叫声中融化成蓝色胶状物。
顾言趁机将U盘插入配电箱，整栋楼的电子屏开始播放程野受贿视频——画面里他正把假死药掺入殡仪馆骨灰盒。
“你送我的抗抑郁药，是神经毒素缓释剂吧？”
姜晚晃着空药瓶，瓶底激光防伪标显出程野警号。
程野突然扯开警服，露出内衬的防弹衣——商标是新诚制药的骷髅头LOGO。
他甩出三枚婚戒，毒针从戒托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