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同样的香灰出现在顾言“遗体”失踪现场。
“这具尸体要移交刑侦队。”
程野抽出文件夹，页脚粘着星巴克便签。
姜晚接过文件的手一抖，褐色液体从奶茶杯底渗出，在解剖台蚀出小字：“别相信尸体”。
吸管内侧的反光让她窒息——微型摄像头正在记录她每个表情。
冷藏柜传来指甲抓挠声。
顾言的手指在程野视线死角轻微抽搐，三长两短的频率，是他们恋爱时设定的求救暗号。
姜晚的解剖刀“不小心”划破他颈侧皮肤，渗出的不是血，而是荧光蓝的粘稠液体。
程野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2
低温柜的微信提示音在警报声中格外刺耳。
姜晚扑到柜门前，指纹解锁的瞬间，顾言脊椎爆出电火花。
他整个人如同故障的机器人般抽搐，荧光蓝液体从鼻腔喷溅到程野的警服上，蚀出“CX330”的编号。
“生物污染！撤离！”程野的耳麦传出刺啦电流声。
姜晚趁机点开微信——工作群弹出一条被撤回的消息，缩略图显示是顾言的脑部扫描片。
她快速截图，照片角落露出半张实验同意书，签署日期竟是他“死后”第七天。
顾言突然僵直倒地，瞳孔缩成针尖：“48小时…重置程序…”他的指甲盖自动翻开，弹出微型U盘。姜晚用解剖刀挑取时，发现金属表面刻着程野的警号。
“别碰证物！”程野的枪口转向U盘。
姜晚假意失手，刀尖划破他袖口，内衬掉出药企工牌——职位栏写着“临床监察员”。
此刻证据墙屏幕正循环播放监控视频：程野深夜潜入停尸房，将注射器扎进顾言颈动脉。
实验鼠笼突然炸开。
二十只白鼠窜上解剖台，用带血的爪印拼出药企LOGO。
顾言的关节发出齿轮摩擦声：“它们注射的是…我的二代药剂…”
话音未落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