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解剖刀刺入终端接口的瞬间，所有克隆体同步发出尖叫。我的视网膜开始数据化，疼痛如电流般窜遍每根神经。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陆深的残躯爬向主控台，用熔毁的手指按下自毁键。
“记住，”他在爆炸的火光中无声地说，“你才是病毒本身。”
第二章 意识囚笼
爆炸的冲击波将我掀翻在地，耳膜被尖锐的警报声刺穿。当我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巨大的数据空间中。周围是无数流动的代码，像银河般环绕着我。
“欢迎来到意识囚笼。”母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她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我面前，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尾戒。
“这是哪里？”我试图移动，却发现身体被无数数据流束缚。
“这是你的意识空间，也是永生集团的终极实验场。”母亲微笑着说，“你父亲以为销毁主服务器就能阻止计划，但他忘了——真正的服务器就在你的大脑里。”
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，发现它们正在逐渐数据化，变成由0和1组成的代码。
母亲挥了挥手，周围的代码开始重组，形成一座巨大的迷宫。迷宫的墙壁上投影着我过去的记忆片段：十八岁生日那晚的车祸，父亲颤抖着给我注射“疫苗”，以及无数个我在实验室中醒来又睡去的画面。
“这些都是你的记忆，”母亲说，“或者说，是我们植入的记忆。”
我试图挣脱数据流的束缚，但每动一下，就会有更多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。我看到自己站在林小棠的婚礼现场，手中握着氰化物粉末；看到自己在深夜潜入陈默的实验室，将整容记录替换成加密档案；看到自己站在父亲墓前，用解剖刀挖出一枚染血的尾戒。
“不，这些不是我！”我捂住头，痛苦地尖叫。
“当然是你，”母亲的声音冰冷而残酷，“你才是永生计划的真正宿主，所有的克隆体都是为了收集你的情绪数据而存在的。”
突然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迷宫尽头。是陆深，他的身体已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