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就看能不能把黎月的注意力转移到应安辞身上。
半刻钟后,我爸和黎月进来了。
我爸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我的天,岁岁,你错过了一个大瓜。”
“老应说小应最近有点奇怪,去医院检查又没什么问题,你也知道他家老二爱好迥异,他就提议找大师瞧瞧。”
“嚯,你猜怎么着?”
我爸停住,等我追问。
我配合:“中邪?”
“不是,从小应的身体里爬出一条黑色的虫。”
“真吓人!”
“没想到,这世界真有大师。”
我瞧了眼黎月,她紧皱眉头。
10.
黎颜欢还没醒,医生也没检查出她得了什么病。
只道可能是白血病。
日期往下推了好几格子。
在黎颜欢醒过来时,我派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用蛊高手。
我花高价请她过来解决蛊虫。
应安辞也过来和我一起等着她。
一见面,她那腰间挂着的奇异石头与铃铛,她那干枯而细长的手指,她那深陷在眼眶中,却依旧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睛。
无一不说这位老婆婆是个大师,神秘莫测又让人不寒而栗。
我把得知的消息一一告诉老婆婆。
老婆婆斩钉截铁地表示能帮我爸解除种下的蛊。
并说黎月连半桶水都没有,就是个拥有钟情蛊的普通人。
能有两只必定有命案在手。
我回想黎月的经历,她的第一任丈夫突发疾病去世。
这女人可真狠心。
趁着黎月守在黎颜欢身边,我赶紧找借口把我爸喊出来。
老婆婆用药迷晕了他。
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,我好奇地问:“我爸可是年年体检,怎么没有发现?”
应安辞沉迟疑道:“或许是因为蛊善于隐藏。”
老婆婆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