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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家后,假千金她去乡下吃香喝辣周瑶镇国公结局+番外小说

堇色墨者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北越贞宁二十年。酷暑消退,金秋送爽。上京。衣着单薄的少女来到一大户人家的正门前,眼前的深宅大院很是气派,门前两座石狮子张牙舞爪,朱红大门紧闭甚是威严。再看里面树木参天,飞檐重叠,鸟来鸟往,墙内的树枝伸到墙外,脚下的路用上好的青砖铺成,一尘不染。守阍人问过少女来意便往内宅通报,她手里捏着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,目光直直的盯着朱红色大门,深意沉沉。不多时,从侧门走出来一位面色严肃的老嬷嬷,起初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样,在看清少女面貌的那一刹那,眼中异常惊讶,片刻后,竟领着少女进了镇国公府的门。不远处,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直到大门重新关上,她才转身离去。此刻,国公府内院的后花园里开满了各色名贵的花朵,一簇簇或单株皆是从宫中的御花园里挪出来的...

主角:周瑶镇国公   更新:2025-01-23 21:5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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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瑶镇国公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离家后,假千金她去乡下吃香喝辣周瑶镇国公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堇色墨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北越贞宁二十年。酷暑消退,金秋送爽。上京。衣着单薄的少女来到一大户人家的正门前,眼前的深宅大院很是气派,门前两座石狮子张牙舞爪,朱红大门紧闭甚是威严。再看里面树木参天,飞檐重叠,鸟来鸟往,墙内的树枝伸到墙外,脚下的路用上好的青砖铺成,一尘不染。守阍人问过少女来意便往内宅通报,她手里捏着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,目光直直的盯着朱红色大门,深意沉沉。不多时,从侧门走出来一位面色严肃的老嬷嬷,起初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样,在看清少女面貌的那一刹那,眼中异常惊讶,片刻后,竟领着少女进了镇国公府的门。不远处,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直到大门重新关上,她才转身离去。此刻,国公府内院的后花园里开满了各色名贵的花朵,一簇簇或单株皆是从宫中的御花园里挪出来的...

《离家后,假千金她去乡下吃香喝辣周瑶镇国公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
北越贞宁二十年。

酷暑消退,金秋送爽。

上京。

衣着单薄的少女来到一大户人家的正门前,眼前的深宅大院很是气派,门前两座石狮子张牙舞爪,朱红大门紧闭甚是威严。

再看里面树木参天,飞檐重叠,鸟来鸟往,墙内的树枝伸到墙外,脚下的路用上好的青砖铺成,一尘不染。

守阍人问过少女来意便往内宅通报,她手里捏着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,目光直直的盯着朱红色大门,深意沉沉。

不多时,从侧门走出来一位面色严肃的老嬷嬷,起初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样,在看清少女面貌的那一刹那,眼中异常惊讶,片刻后,竟领着少女进了镇国公府的门。

不远处,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直到大门重新关上,她才转身离去。

此刻,国公府内院的后花园里开满了各色名贵的花朵,一簇簇或单株皆是从宫中的御花园里挪出来的根苗,不远处的石亭里坐着一锦衣少女,容貌秀丽至极,眉宇间有着清澈如水的通透,如明珠生晕,美玉莹光。

周瑶突然感到莫名的心慌,眯着眼睛望了望晴空万里,一朵云彩都没有,她也没了继续赏花的兴致。

少女独特的嗓音响起,“去母亲那里吧。”

未注意到身后的侍女欲言又止,走了两步没听到动静,扭头看过去,秀眉一蹙,有股隐隐的不耐。

侍女见状,忙行礼回道:

“小姐,方才周嬷嬷过来说、说夫人正在盘账不易分心,让您早些回房,免得受了凉。”

周瑶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侍女,脚步一顿,换了方向回房。

明显在说谎!

就是不知是她的侍女有问题还是周嬷嬷自作主张!

还未年关,府里支出无数,母亲断不会在这时候盘账!

罢了,既然不让她知晓,她便不知!

国公夫人此时确实没有看账,而是听完眼前少女的一番话后,示意身边的周嬷嬷将玉佩拿过来仔细打量,确实是她的东西!

少女见屋内还有伺候的丫鬟婆子,多少有些说不出口,往前走了两步,声音正好让国公夫人与周嬷嬷俩人听到。

国公夫人明显一愣,周嬷嬷见状直接领着少女进了内室,不一会儿俩人先后出来,周嬷嬷隐晦的朝国公夫人点点头,眼里的沉重让国公夫人越发心惊。

沉思半晌后,她在周嬷嬷耳边密语了两句,看着周嬷嬷脚步匆匆离去,国公夫人眸底暗沉,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慌乱!

“婉儿虽在乡下待了十五载,却也没受什么苦楚,只是想念极了自己的亲爹娘……”

司婉初次进到勋贵之家多有忐忑,看着脸色沉沉的国公夫人很没底气的开口。

国公夫人没应声但仔细端详着司婉的五官,不一会儿周嬷嬷轻轻进来,附耳在国公夫人耳边回了话。

国公夫人听完气得浑身颤抖,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,扭头对周嬷嬷吩咐道:

“去请国公爷过来、不,将事情直接告诉国公爷!”

“是。”

“王嬷嬷现在何处?”

周嬷嬷心知夫人的手段,低头回道:

“今日是她休沐的日子,这会儿在老夫人的后院与几个老婆子耍钱。”

“找个由头喊她出来然后堵上嘴!”

这是她婆母的人,她这个儿媳不能越过丈夫去动手,那就让国公爷自己去决定吧!

“是。”

“对了,小姐那里可安排妥当了?”

国公夫人心往下一沉,对于瑶瑶她还没有任何头绪,也不知该如何告诉她真相。

“小姐这会儿应该回房了,老奴让侍女精心伺候着。”

周嬷嬷说完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司婉,微微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。

司婉知道这俩人口中的小姐应该就是那与她互换人生的女子,眼睑微垂遮住了眸底的嫉恨,该死的贱人,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!

国公夫人此时心肠软了,看着胆小又瘦弱的司婉,当下招手:

“好孩子,过来再给我说说你以前的日子。”

司婉抬眼满是孺慕之情,眼泪挂在长睫毛上,似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前挪了几步,声音又轻又低:

“夫人,我,我好害怕。”

看着明显胆怯又局促的女儿,国公夫人的眼泪瞬间滑落,她想起了当初生产时的艰辛,以及这些年对婉儿的亏欠。

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出声来,室内其他人悄悄退了出去。

镇国公刚从外面回来在书房内换了一身轻便衣衫,只听门口的侍从轻声禀告:

“爷,周嬷嬷过来了,说有急事。”

镇国公虽人到中年,但他保养的极好,这个年纪的大多数男子便放任自己胡吃海塞,身形早已变样,而他依旧身形高大又板正,身为一府之主常年浸淫在权势中,举手投足间的威严让人望而生畏。

“让她进来。”

正襟危坐后,一双锐利又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进来的周嬷嬷,若不是事关重大,周嬷嬷险些心生退意,偌大的国公府谁人不知国公爷不怒自威,胆敢犯在他手里,不死也脱层皮!

“老奴见过国公爷。”

“何事?”

周嬷嬷缓了缓心神,在书房内轻声开口:

“先容老奴说一桩旧事,后宅王嬷嬷曾有个闺女叫王杏,以前在老夫人小茶房当过差,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夫人面前上眼药,那时夫人刚好腹中有了小姐,三言两句便动了胎气,那贱婢竟趁夫人分心便在您的吃食里动了手脚……”

“竟有此事?”

镇国公面色不虞,他的后宅里竟有如此不知死活的!

“老奴悄悄处置了王杏,王嬷嬷因此怨恨上了夫人,当年夫人在华法寺生产小姐时,因着一时人手不齐,王嬷嬷趁乱将三小姐与一乡下妇人的孩子调换成功,今日那女子拿着信物上门,夫人已经验明正身,只让老爷再暗查一番。”

镇国公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大吃一惊!

当即冷着脸问:

“夫人是如何验明正身的?”

周嬷嬷声音压得极低,若不是镇国公习武耳聪目明,怕是听不清说的话。

“夫人的右肩膀处有一黄豆大小的胎记,司小姐的右臂处也有胎记,老奴亲自查验过,与夫人的如出一辙,司小姐还拿着一枚白玉如意佩,此物出自夫人的嫁妆。”

镇国公身子往后一靠,自己夫人身上的胎记他当然清楚,虽未开口说话,但那浑身凌厉的气场让人心生寒颤!

周嬷嬷贴身伺候夫人多年,怎看不出来国公爷这是怒了!

半晌,镇国公开口:“你先回去夫人身边。”

“老奴告退。”

周嬷嬷离开后,镇国公骨节分明的食指敲了敲桌面,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,黑衣男子恭敬的双手抱拳:

“爷有何吩咐?”

镇国公眯起眼睛沉声道:

“将王婆子带去暗牢仔细审问,务必问出实话,再去华法寺暗查当年细节!”

“是!”

一柱香的功夫,暗卫已经拿着宣纸上带有明显血迹的证词放在镇国公的面前,上面记录着整个事件的起始经过和国公夫人生产时的细枝末节,还包括王杏对自己存了不该有的心思!

该死的贱婢,后宅女子的阴私手段简直让人不寒而栗!

镇国公看完后将证词一火烧了,他堂堂国公府被人狸猫换太子,说出去只徒增笑料罢了,还不如掩人耳目悄悄处置了再说!

“来人,去请小姐过来。”


“我是小仙女,不能这样粗鲁知道吗?”

陆远眯起眼睛看了看天,又看着司瑶,经过他面部纠结反复思考终于像是确定了!

刚点点头,草丛里传来“咕咕咕”的声音,陆远就像一只猎豹一样迅速钻进去然后提着野鸡出现在司瑶面前,像是讨好她,他一只手扭断野鸡脖子递给小仙女。

司瑶眼里玩味一笑,手腕一翻一把军用匕首出现在陆远面前,男人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瞪大,脸上非常的不可思议,连呼吸都轻了几分!

陆远看了看天边,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对着司瑶,小心翼翼的接过匕首然后三下五除二解剖了野鸡,司瑶看着男人爱不释手的样子,嘴角半勾,转身在旁边拾了些柴火,当她燃起火时面前是一堆被匕首切碎了的鸡肉!!!

司瑶闭了闭眼,不生气,这是个傻子!

见陆远坐在一旁满心满眼都是匕首,她侧着身子从空间里拿了几根铁签子插着鸡肉块开始烤,鸡油很快被火烤得冒出来,几乎每块鸡肉都被陆远割了几道口子,没看出来疯男人刀工还挺好!

见烤的差不多了司瑶往肉上撒了些胡椒粉和孜然粉,她喜欢吃某肯基每次都要很多粉包,这玩意出门旅行必备神器!

刺鼻的香味惹得陆远也不玩匕首了,起身坐到司瑶跟前,眼睛直盯着鸡肉,喉咙不断的吞咽着。

“给你,当心烫!”

司瑶将一块鸡肉递过去,陆远直接抓起签子往嘴里塞,司瑶怕他戳破喉咙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来:“慢慢吃,还有!”

说着找了个树叶子将肉从签子上捋下来,自己捏了一块吃进嘴里,香气逼人、皮脆肉嫩加上孜然的味道,真香啊!

陆远几乎一块接着一块,司瑶怀疑他没嚼碎直接吞咽了,看着他头发都吃进嘴里开口提醒道:

“你慢慢吃以后我还给你烤,不听话就没有了!”

没有了???

陆远像是受了刺激脸色骤然冷下来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眼看着他要失控,司瑶轻声开口:

“吃太急了容易生病,病了就没有吃的了,你慢慢吃,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
陆远看了看鸡肉,见司瑶将所有的肉都推到自己跟前,咧嘴一笑继续低着头吃起来,速度慢了许多。

司瑶见他也不是完全听不懂,用商量似的语气说道:

“陆远,我叫司瑶,我准备在你家旁边盖院子,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,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

陆远嘴里吃着肉眼睛看向司瑶,用眼神示意他怎么做才不得罪小仙女?

“你看见有很多人在你家旁边干活不要去打扰他们,然后顺便帮我看着有没有人偷拿东西就行了。”

王大虎晚上要回镇上看弟弟妹妹们,她那新房的材料晚上没人看,要是少点什么她还得麻烦,原本想偷偷告诉她爹,现在遇到陆远,这不,天选打工人来了!

陆远吃着肉点头,小仙女交代的活他要干,当着司瑶的面将匕首塞进自己的衣襟,意思很明显,这东西现在属于他了!

司瑶见此笑出声,这玩意儿她还有,突然对陆远来了好奇,这人到底什么来历?

她要是没看错的话陆远的生魂被人动了手脚,他这样子不算是痴傻,就像一个大人的身躯里装了一个幼儿的灵魂,简单粗暴又弱小!


“你们猜这钱能不能到娘手里?”

“不好说。”

“悬。”

听到大哥和妹妹的话,司阳委屈的撇了撇嘴,老爹不行啊,完全撑不起他们的家!

进了院门,司瑶一眼就见柳娘蹲在厨房门口洗着一个黑不溜秋的陶罐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。

王氏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,看到司老二时用袖子抹了抹眼啜泣道:

“老二你回来了,快去看看娘吧……”

此话一出司老二脸色发白,忙问道:

“娘怎么了?”

王氏不说话只侧着身子让开了路,司老二疾步往司婆子屋中去,司瑶兄妹三人互相对视一眼,司清摸了摸司瑶的发顶:

“去娘那里吧,我去看看。”

司瑶见一家人都围在司婆子那,柳娘一个人在刷锅,走过去蹲下问道:

“娘?”

柳娘低着头闷声“嗯”了一句再不言声,司瑶眼底一沉伸手抬起柳娘的脸,果不其然,她的脸上巴掌印十分明显,司瑶脸色差极了,耐着性子问:

“谁打的?”

柳娘还是头一回见司瑶露出这种让人畏惧的表情,轻轻拉住司瑶的衣袖:

“你爷奶心里憋着气总归要出的,娘忍忍就好了,瑶瑶别气了。”

司瑶看着柳娘近乎哀求的眼神,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!

“她怎么了?”

司瑶冷着眼看了一眼司婆子的屋,柳娘摸了摸脸低声道:

“你大伯娘说你奶下午晕倒了,辛大夫看了说是怒火攻心得静养,不然有卒中的风险,还需用鸡汤吊着养胃口。”

她从地里回来恰好碰到大嫂向辛大夫抱怨瑶瑶不乖顺,她替女儿说了句话结果惹得婆婆大发雷霆,为此被婆婆扇了脸!

司瑶眉眼冷下来,嗓音清淡:“其他人呢?”

“都回镇上了,你大伯娘过几天走。”

司瑶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,随后进了屋拿出一支药膏来给柳娘脸上涂着,母女俩之间默了声。

屋内司婆子额头上搭着一块湿布,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嘴里直哼哼,司老二进来时司老头假装嗓子不舒服轻咳了一声。

“娘,您怎么了?”

司老二直扑倒在床头然后顺势跪在地上,司婆子听到动静时眼皮子动了几下,随后像是用尽了力气颤巍巍睁开眼,见司老二脸上对自己一片担忧,心里有些不忍,可她不能不听丈夫的话……

“儿啊,娘差点见不到了你了……唉,当年怀你时咱家在逃荒,娘吃上一口得挨一整天,本想狠狠心落了你,可你那时候已经会动弹了,娘拼着自己不要命也要生下你………”

“娘,您别说了,儿子知道娘的艰辛,这些年儿子没本事不能让您享福,如今您这样,儿子心里不好受哇……”

司老二早已忘了这些年司婆子对他和他妻儿的磋磨,眼里渗出泪水,紧紧抓着司婆子的手不放,母子俩就差抱头痛哭!

司清眼底闪过一抹嘲讽,这就是他的父亲,无原则无底线,只要奶一提旧事他就原谅所有。

自己以前也想要公平,结果呢,挣扎一番扭头就会恢复原样,这样的把戏他屡见不鲜,

接下来该提要求了………

司婆子抹了一把泪吸了吸鼻子说道:

“娘已经是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,这辈子不说享福,只把你们兄弟三人拉扯大已经费了心思,辛大夫说娘有卒中的风险,他还劝我该吃吃该喝喝,我哪能听这话,眼看着你两个儿子没出路,瑶丫头又是那样的性子……”


“哥知道,你先坐会儿,哥马上就好。”

司清看了一眼司瑶,然后拉着司阳开始收拾,司瑶面带浅笑坐在旁边,偶尔提醒两句。

兄妹三人拿了些换洗衣裳、锅碗瓢盆,其他的都收拾起来放好,她才不愿意将自己的东西拿给那一家子祸祸。

等三人回到老院时,司瑶看见了意想不到的男人,陆远!

司瑶慢慢走过去,就见司耀双眼紧闭,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看样子睡着了,陆远就跟门神一样大刀阔斧的坐在门槛上守着。

司婆子刚端着碗出来就见司瑶在旁边,冷着脸呵道:

“站这干什么,这碗糖水端进去喂给你哥!”

司瑶先打量了一眼陆远,然后不紧不慢的看向司婆子:

“你确定?”

司婆子被气得强压下心里的怒火,这小贱人气人的本事不小,刚想说什么,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直接拿走碗。

司瑶看着陆远接过碗直接走进房,司耀睡得死死的,陆远端着碗手一斜,一碗水全部倒在司耀的脸上,惊得司耀直接坐起来:

“啊!救命啊,走开啊!”

司婆子一把推开司瑶忙进屋擦着司耀脸上的水,眼里要喷火一样怒视陆远:

“疯子,你想烫死我乖孙!”

其他人听见动静全部出来,司老头想说话,司耀却开口了:

“怎么了你们这是?爷?奶?我怎么在床上,哪里来的水?”

司婆子一听忙开口:“我的乖孙啊,你真是、真是吓死奶了,这会儿还有没有不舒服?”

“耀哥儿,你怎么样了啊?哪里不适给娘说?”

“耀哥儿?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爷,您怎么会这么问?”

司耀面带疑惑,看见陆远站在他床边,眼底闪过一抹嫌弃,当视线看到司瑶时,整个人呆住了,眼睛直勾勾的……

“你好了?耀哥儿好了,我就说我乖孙文曲星转世……”

司婆子急慌慌的又说着话,司老头心里松了一口气,看向陆远开口道:

“陆远啊,多谢你帮我耀哥儿守门,这样啊,你明天还得来一趟,让老婆子给你做上饭,再给你包个红封,你觉得如何?”

村长也在,见此顺着话:“再让他司婶子给阿远做一身厚袄,耀哥儿魂魄不稳,阿远八字硬又秉性强悍,脏东西不敢沾身,但也不能亏了阿远。”

司老头忙点头:“好说好说。”

只要耀哥儿好,怎么着都行。

司瑶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陆远,原来这人还能充当门神啊!

她只不过给司耀拍了一张恐惧符,心思不善的人会无限放大恐惧,时间一到自会消除,没想到他们让陆远守门!!

陆远依旧穿得破破烂烂,头发和胡须相互打结在一起,看不清他的五官,只能见他一个大概轮廓,他反应很灵敏,自然捕捉到司瑶的视线,见她眉眼温和,白白净净的站在旁边,陆远看了看司耀,又看了一眼司瑶旁边的司清和司阳,眼底神色不明,别扭的看了一眼村长便转身离开。

村长不明所以,见他走了愣了一下忙道:“陆远你等等我。”

村长离开后,司家一大家子今天算是全部见面了。

司老头背后给司婆子说了几句,司婆子骂骂咧咧的进了厨房,又往锅里抓了几把糙米进去,司瑶一家也端着碗盛了半碗粗苞米饭坐在堂屋,一大家子挤在饭桌上,一时场面寂静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
司婆子喝了口面糊糊,对柳娘目指气使:


他是知道这姑娘的底细,方才不过是一番试探,倘若只是过不惯乡下穷苦日子来找他发牢骚,那他只能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将人客客气气的请出去!

“哈哈,这是一件大好事本官双手赞成,你哥哥周世子曾来找过本官,还怕你在这里过得不自在,眼下看起来好像还不错。”

李县令爽朗一笑,语气多了些亲近与温和,起初碍于镇国公府的威严他对这姑娘多了些偏见,眼下才觉是自己狭隘了。

“是挺好的,若是遇到棘手之事还得劳烦大人您多多照顾。”

司瑶面带笑意回道,眸底闪过丝丝暖意。

周瑜及冠那年镇国公就上书请封他为世子,眼下也不知道他在军营怎么样了……

花开两朵各表一枝,此时周瑜刚从训练场上下来,他大汗淋漓喘着粗气,跌跌撞撞地往前挪着脚步。

脸庞因剧烈运动而涨得通红,仿佛熟透的苹果,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但同时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回到自己帐中坐在椅子上接过暗卫递过来的茶水,手抖得差点端不稳,周瑜咬紧牙关闭了闭眼泄气道:

“可查到什么了?”

近日有些异常,尤其是大将军对自己的态度,似乎有种故意磋磨自己的意思……

他已经连着好多天被指挥得团团转,不是出去拉练就是在练兵场上和所有士兵相互切磋,结束后要向大将军汇报心得体会,夜间还得陪他习武!

整个人被搞得精疲力尽、莫名其妙,难道有人针对镇国公府?

“属下无能,还望世子恕罪!”

暗卫接过茶盏一放,顺势跪地低头请罪。

周瑜坐在椅子上身体挺直,双手放在大腿上眼神坚定,面容严肃,半晌后冷声吩咐道:

“传信给父亲,问京中可有异常!”

“是!”

此时大将军帐中,满身戎装的男人冷笑一声:

“常言道父债子偿、妹债兄还,老子收拾他很正常!”

身边的亲卫开口附和道:“您说的是,镇国公府的小姐当众掴掌咱们姑娘,您这个当舅舅的替外甥女出口气很正常!”

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正是礼部侍郎的内兄,因周婉扇了人家姑娘一巴掌,侍郎夫人一封家信告知兄长,又正好是周瑜的上司,眼下人家把气全出在他身上!

“对面蛮子时不时出来骚扰百姓,你安排他前去巡逻,记着,暗中跟上人保护!”

来军中历练受伤流血很正常,万一丢了命他可不好向镇国公那老匹夫交代!

当镇国公收到暗卫密信还有些莫名,看完后脑海中出现人物关系时脸色异常难看,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,直接摔碎三个镇尺才压住怒气!

起身直奔内宅来到周婉的院子,这里以前是瑶瑶住的,自从她搬进去后自己再也没踏足过,刚一抬眼就见周婉正在罚跪几个丫鬟,手里还拿着一根软鞭耀武扬威:

“你们几个贱皮子竟敢笑话我,看本姑娘不把你们卖去窑子里伺候男人……”

说着直接抡起鞭子往丫鬟身上抽,镇国公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,方才还有些动怒的表情现下已消失的干干净净,眼神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转身悄然离去!

国公夫人得知丈夫要将女儿送到庄子上去修身养性时哭得泣不成声,婉儿有些事是做的不对,可她还是个孩子往后慢慢教就是了,再说她们这个圈子里谁家好端端的姑娘去庄子上?名声一旦有误,将来还怎么找婆家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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